先说一声不好意思,知道这一篇距离上一篇真的有点太久。虽然说自己的blog好像都没什么人在看,但是对于那些愿意花时间,来看我写废文的个路好人,都必须诚恳地说声抱歉。这段时间除了忙着应付SPM放榜后的一些后续琐事,还得尝试第一次带学弟妹的学长责任,所以有任何的冷落,真的太对不起啦啦啦啦!
说了那么多一路的艰辛和心酸,总算是在后期迎来一些好事,所以这篇主要调剂一下大家的心情,不然自己看回去都觉得好emo的话,还真不知道这系列的回忆录该怎么写下去。
必须说当时我们在准备比赛的时候,就要想过要找不少的队伍来进行模拟或者友谊赛的。除了到最后真正成功的两支学校以外,还包括了居銮的两支辩论巨头队伍、柔南的常年三甲队伍、吉隆坡暨上届全国冠军队伍,甚至是柔佛乃至于马来西亚的传统大专队伍,都有想过。但是到最后之所以失败了,主要还是因为日期无法敲定,毕竟当时刚过华人新年不久(209),导致很多学校要嘛还没回校,要嘛就是无法聚在一起讨论,所以还是被婉拒了。
虽然也不乏有些队伍原本口头上答应,但是后来却因为有事情而导致练习赛无法如常进行的。但是毕竟我们是有求于人的队伍,无论如何还是得好好尊重人家的意愿和方便与否。
所以到后来真正与我们成功打上比赛的队伍,都是超级无敌有缘,并且十分感谢他们滴。至于是什么学校就不透露了,合照还是会放上来,就看诸君是否如此见多识广,或者如此眼尖了。
第一支和我们打的队伍说起来有点奇葩,除了是他们的那边的辩论比赛还有背景有点奇葩以外,另外就是他们辩论的方式也有点奇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的领队学长本身就是出自于这种比较轻松搞怪的辩论体系哈哈哈(这样应该不会透露太明显)。
说起来他们的经历,主要是因为他们县里照理说应该主办比赛的当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几年都没有主办比赛,结果导致这个县已经连续好几年没有出现在州赛的舞台上。至少从我开始打比赛开始,就从没听说过他们的县到底派了什么队伍。只是有点纳闷的是,如果说一个县里面没有举办比赛,然后其实也没有学校想要参赛争取晋级资格的话,那么照理说,他们作为那个地区里面唯一一支想要参赛的队伍,通常都会直接晋级。但不知道为何,他们那里的当局,却始终不承认他们的参赛资格,不让他们晋级州赛。(注意,是他们的地区自己的当局,无关州赛当局)
不过就算如此,他们常年没什么比赛机会,但是却在他们那位学长的带领之下,根据咱家教练,也是被练出了一身武艺,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说起来也真是惭愧,我们长年以来都有比赛机会,教练也不少来到我们学校授课培训,但是这么多年以来,大家的实力还是增长得有点缓慢。或者这么说吧,当大家都开始变强之后,其实还能打比赛的时间也不长了,比赛的机会也不多了。这是不少辩手所面对的遗憾,无法在自己真正变强之后,打上一场自己十分满意的比赛。
话说当天原本是说好,我们在预定的时间见面,然后由我到巴士站去把他们载送到我们的学校,然后才打算午餐怎么办。结果就是变成,他们到了巴士站以后,竟然自己先跑去隔壁的购物广场吃午餐了==。只好等他们吃饱后,我才去把他们送到学校里。
结果原本跟大家约好说要一起吃的午餐,就变成了,我们自己反而还要叫外卖自己解决午餐。当场直接被队友洗到脱皮TT。
言归正传,这次主要的模拟题目是《面对校园霸凌,家长应/不应鼓励孩子正面还击》,我们所持立场是反方。不过由于这是小组循环赛,所以正反双方都要准备,先跟这支队伍约了反方。
整场下来,个人觉的表现不太好。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本身还没脱离瓶颈还是因为不清醒,对方的核心论点没抓好,以至于后来几乎整场比赛都在鬼打墙。对方论证学校处理的方式很有问题,因此不能只是单靠校方来解决,必须在必要的情况下,让孩子主动保护自己。也就是说,他们其实不反对需要依靠校方,只是多了一个方式而已。
在我们还不够清醒的情况下,我们却都是在跟对方扯到底要不要相信学校,却忽略了这个大前提背后所隐藏的致命伤——鼓励孩子正面还击。既然对方只是提倡多一个手法的话,那我们大可不去抢校方到底可不可信,重要的是,就算校方不可信,那我们应不应该让孩子自己去解决问题。
因此,第一场模拟,out。
第二场是半决赛的题目,《梁山好汉应/不应接受招安》,我们所持立场是正方。这场比赛相对来说比较四平八稳,没什么计谋策略,跟我们预设的也差不多。不过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还是无法打出应有的水准,但是却至少发现了几个问题,所需的数据来支撑我们的立场。
第二场,还算ok。
总结下来这两场比赛也算是帮上了不少忙,至少让我们能够适应到时候比赛的节奏。不过话说回来,这支队伍的风格相当奇葩,相当轻松搞怪。队长是个跟我同年的男辩手,据说是前几年他们全盛时期时,唯一剩下的辩手。几乎不理会我们对他下罪名之类的,反而很坦荡轻松地大而化之。还记得我们被盘问时反问问他,“你这是跳跃式论证,你是不是还要跳跃?”,没想到他竟然说:“是的,我就是愿意继续跳跃。”然后继续回答自己的问题。一瞬间仿佛化解了我们对他的攻击。
还一个就是在我们盘问的时候,不知道他是要否认什么了,便想要脱帽子。当时的他也确实带了一顶帽子,于是就边说:“没有没有,你误会了,我现在要把帽子脱掉。来,我把我的帽子脱掉,放在这里。”,便把自己的帽子脱掉放在桌子上。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玩笑之间,却能够化去对手的各种攻击。妙哉。
到了后来,我们又打了半决赛题的自由辩,基本上没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发生。主要还是交换对于这道辩题的看法,以及彼此的资料和攻防准备。再后来,就是联谊了,一个他们四个直男超级期待的环节。只可惜我们的女辩手时间到先走人,所以只好男男联谊,哭死他们。
算是非常不错的一次经验,也因此交了新的一群朋友。没想到的是,在几个月后,我们竟然要在场上相见,成为真正的对手。无论如何,感谢你们,2017的大宝森节,因为你们有好多的回忆和意义啦哈哈。